这两三年，经历了一段不寻常的抗疫历史，身处历史事件中，仅仅经历而不记录或思考，某种程度上是遗忘历史或忽视未来……
所以，对抗疫的所见所闻，记录一些，分析一些，思考一点，探讨一点：为什么选择和坚持“动态清零”方针？
首先，什么是动态清零，大概可以理解成：以最小化影响的防疫隔离预防治疗，寻求最经济最快的疫情控制，并能稳定和促进社会经济稳健运行。
一、“动态清零”是具备一定基础的：核酸检测能力。
1.有基础：“动态清零”和适度隔离的前提是什么？是能够相对准确及时地区分隔离三要素。对于新冠肺炎疫情，目前的判断方式是核酸、抗原、影像、症状和流行病学调查等综合。
当前，被最广泛采用，医学界和社会面最基础和最认可的主要检查手段是核酸。
这恐怕是生物学医学演化到基因阶段以来（甚至是今后一段时间内），最大规模最投入实际的一次应用。而且，核酸检测貌似是当前可用的、能尽早发现病*端倪的最主要手段，因此核酸检测是目前不可或缺的检测手段。
2.可优化：
尽管要承认，所有历史的和现代的检查手段都存在假阴假阳，且比率没有低到可以无视的地步。因此核酸检测的些许不足，一定程度上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医学科学界仍有必要也有价值去寻找更合理更高效便捷的检查方式。
在目前状况下，核酸检测的多轮现象，有必要性，也有欠缺性，如此大量的检查次数，医疗医学届和工程应用届，可以和应该做出一些改善来了，除了更精准高效的核酸试剂方法之外（这可能比较难，有赖于基础医学和应用医学），也可以考虑自动化核酸检测、无接触检测、家庭个体自助式检测、可信可验证的检测，等等。
最直接可以改进的是：大规模检测机器人，自动消杀、自动识别身份或身份证，自动取棉签、自动控制距离采样，自动收取，自动密封保存；自动化门～留痕~流调等等（初步可以参考另一篇文字：医疗未来设想之四：核酸检测和流调管控的便捷化。也可以参照：北京公交目前的刷卡全验证和全记录）。
二、选择“动态清零”的历史必然性
国内针对疫情采取的“动态清零”方针措施等，在某些人们，例如现在的西方发达体某些精英某些媒体，包括部分西方发达体中的某些东西方人士，都精明或糊涂地评判中国的“动态清零”抗疫措施，说劳民伤财、拉低经济、不可持续、有损个人自由等等困难和问题。这与我们目前主流的一些观点有所不同或冲突。
回顾历史，某些东西方观点的冲突，其实就是人群间矛盾的一种体现——叠加了地域属性，但相对理性和稳妥的做法，大概包含如下这种：求同存异，学好弃差。
现在的动态清零抗疫，多少就是发挥中国优良传统（滴水穿石、聚沙成塔，天下大事始于细、难事作于易，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的同时；也在向西方学习他们好的地方：现代科学从细微处和宏观上追求极致的精髓。
这种为“动态清零”而配套的检测隔离治疗，简单回顾历史，在疫情刚开始时，东西方每个发达或欠发达国家都是这么做的～以追求最低传染和伤亡！只不过很多国家都做不到而被迫躺平了。
再往前回顾，也可以看出，历史的重大进化，总是伴随着旧传统旧科学旧模式旧习惯的巨大变化或没落或粉碎，也是遇到和克服了许多困难和问题。可以算是一种破旧立新，不破不立！如果这种变化不主动适应的话，也可以这么警醒地说：立新前必先破旧（至少是一部分，甚至是大部分）！
对于一些具有时代标记的重大事件，其应对或措施难免少见，正反面影响难免较大，类比地套用一些“老文青”的话：这是最好的年代也是最差的年代！这是最好的选择也是最差的选择！这是最好的城市也是最差的城市！你爱它，就把它送到那里，因为那是天堂；你恨它，也把它送到那里，因为那是地狱！
不信你看，工业革命前后的日不落帝国时代，即使在大英格兰内，也是羊吃人土地吃人机器吃人科技吃人资本吃人（而且，这类革命开始总是由自我开始！首先是本国内自我产业革命式的、本国人员的产业生活模式的巨大变化，然后才是国际拓展、对其他地域国家人群的革命），新科学技术生产方式（例如机械工业）的发展壮大也是从表面上不如旧方式（例如机械工业前的人力马车手工）的阶段，就是在不被普通人全部认知和看好的情况下，逐步一点一点缓慢而坚定（几十年后看来反倒是快）地形成了新时代的核心基础和核心力量。
或者说科学科技，本身就是迎着困难、朝着极致的方向接近，而不是躲避困难、居于暂时的舒适区。
美国在二战前后的*金年代，也是举国励精图治、工作狂遍地（参考帝国大厦的建筑史，据说那时的建筑速度不比“基建狂人”目前的建筑速度慢。）也不是一个随意舒服躺平的状态。
所以，不躺平迎难而上才是遇到困难～以及此次疫情的相对正确方式，况且这种迎难而上还带来整体社会人口和社会经济在大盘面的获益或减损。
对此，貌似可以借鉴《战争论》中的一段话：
贪图安逸会使一个生活水平日益提高和热衷于交际的民族堕落下去。一个民族，只有其民主性格和战争历练在不断的相互作用下相互帮衬，才有望在*治世界中拥有牢固的一席之地。而对这段话的反向理解，貌似可以影射某些发达国家发达地区的某些人士在某些时候的某些现象…
也不由得想起“十三邀”中俞敏洪的一段自述的大意：母亲的老年痴呆症发作是85岁左右，一年内从脾气大到安安静静。对俞敏洪自己的警示是：如果按家族遗传性类比来看的话，算算自己也就20来年了，就开始主动放弃很多无聊的社交、虚荣心的事情等等；就是一种对“避免热衷于交际而堕落下去……”。
也可以对比一些职场或社交情形，很多时候都是在强调情商、强调关系、强调协调沟通等等，这些本身并没有错，但很多时候有个很常见的体现上述因素的场合就是饭局酒桌，可能也没什么大错，但对于某些人酒量差的短板，在其他能力不足以扭转这个短板的时候（或者扭转这种短板会消耗不必要的精力时），难免来说：这么无意义的事情（交际）太无聊太浪费了！尽管其实某些人兼顾自愿和舒适的前提下适量饮酒并无不妥（即使柳叶刀强调饮酒有弊无利和世卫发布过酒精是一类致癌物，也不妨碍更不反对适量自愿饮酒，因为确实不少人饮酒并无太大不良后果）；但以这种手段作为简单的社交技能之一，就多少有些不妥……尽管很多现实场合和影视剧里文学作品里都不断地展示和强调这些交际的所谓重要性。
赞成动态清零或者不太强调隔离的缺点（尤其是暂时性缺点），某种程度上，就是这种适度隔离主要也就是降低了这些社交和类似低效的交际，说不定反倒是脱离“贪图安逸”的一种相对正确的前进方向。而且，隔离其实并没有完全隔绝人们的交往，尤其是在之前的机械能源科技+互联网信息化技术已经得到了不小的发展，而且部分或很大部分地对传统经济和社会实现了一定程度的改造，现代化的社会生产和生活商业对密切接触的要求已经并不太必须了！
继续从偏颇一点的理性客观来说，非疫情状态下，一些高接触的业务模式及其社会交际，其实没太大绝对必要性！或者再往极致上说：很多商业社交其实可以进化了，在疫情情形下，是一定程度上需要主动进化业务模式了！再联系过往的情况说说，疫情发生之前，互联网已经在消灭或变革很多产业行业或企业，很多经济行业和经济实体已经被改造或消失了（当然也改造和造就了不少新行业），如果说互联网在多少推动了这些进化，疫情就多少进一步强制地推动这种进化了～至少在“物理低接触”或“隔离病*化”的角度，尽管中短期内对很多现有的传统企业个人和经济生活造成了很大不便和困难，但也同时孕育着很多新需求和新行业！
如果再扩展一些，回顾更远一些的历史，可以再次回顾工业革命的类比。工业革命前后，就是科技的萌发到扩大到广泛成熟应用的过程，简单地说是追求科技的极致~不断更精细更专业更全面更实用更广泛。而在这个过程中，其实开始并不容易，即使在日不落帝国的本土民众中，也发生了“羊吃人”这样的困难时期，也发生过“雾都伦敦”的恶劣环境阶段；但是，面向未来，并没有就此停止回归舒适的农牧年代，而是咬紧牙关克服困难逐步发展成为工业强大科技发达的一个国家，成为了旧中国百年屈辱的压迫者之一！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富甲全球的大清朝举国安定地躺在舒适区内（甚至躺平着吸着大烟），舒适地闭关锁国自以为是地轻视忽视危险和困难，舒服地沉沦死寂下去！
应对疫情，即是一场战争，也可能是一场科技工业经济生态等方面的综合战斗或者历史革命，也可能是另外一场“工业革命”～“病*革命”“生化革命”…未尝不能类比设想。而且是人类与其他物种的一种战争，是全球范围的无差别战争。
面对战争或历史革命或时代进化，不斗争不争取，未尝不能过关，但万一过不了关或者高损失过关，大概可以算是失败或阶段性失败！
这失败可以是整个人类的失败甚至大损失大灭绝，如果没有看起来积极的非常规管控措施，全球结局基本雷同。而有效的积极（非极端的）管理措施，是争取有可能在万一团灭的情势下，保留一些火种。所以，如果说有些人群主动被动地选择了“躺平”，也至少不要无视轻视另外一些人群的积极抗疫模式！
更重要的是，迎难而上的不躺平，不仅仅是带来很多困难暴露不少问题，也是在这个过程中可以在压力应对和纠错完善的同时发现和发展出新的社会模式（生产生活经济*治*事等等），发觉和释放出新的基础性革命性能力（生产力战斗力活力活性）。粗浅地从经济生产制造角度设想，如果能够快速高效地设计生产制造“隔离病*型”经济所需的物资设备场所和培养对应的人员团队，并能够在此基础上实现各种生产的无风险进行，那岂不是一种适应未来疫情常态化的、新的“新基建”范畴和应用。在这个角度初浅看来，积极抗疫中也有拉动经济的一些正面效应！
三、“动态清零”*策需要坚定坚持和不断优化
现在我国的抗疫，是在现有医疗科技水平下，叠加“社会治理、管控和服务”（以下简称：治管服）能力的综合战争，除了可能的获益外，所有身处其中的人大概都能发现：有所变化带来的与以前的适应区（某种程度上所谓的舒适区）不同～不适应不舒服，有时候就是不当或缺陷！
这一定是事实，尽管在某些发出来的文章中有或夸大或修饰，带着有意或无意的、正向或反向扭曲的描述。而从事实上的表象试着看多一些本质和逻辑：所有的事情（或措施或选择）都是存在一定时间内的一定程度上的问题。就像所有的医疗治疗都是存在风险和缺陷的，医学本身就是各种科学的综合应用，科学的本质注定了科学的有效性有限性（或叫做缺陷性），也注定了医学的有效性有限性（或叫做缺陷性）。而基于这种难免有限性的本质，就放弃科学医学医疗以及医学之外必要叠加的社会治管服手段的艰难推进，将不太明智：年前后开始的历史告诉我们，放弃艰难前进的舒适躺平，带来的就只能是被迫的不舒适躺平或者死平！
基于这样的逻辑观察，现在的抗疫不躺平，就是追求更好未来的迎难而上！表面上短期看在某些角度总能发现不当和不舒适，这不能完全从头就避免但也不要遇难而退，在不断暴露发现问题的同时，就是在不断提高完善的时刻，而且是追求要争取更快更好更敏捷更有效。
放心，在这个“世界回不到以前了”的新历史阶段，一定会有不同意见者，无论是有意无意善意恶意随意故意敌意（因为信息的复杂性，个体所处环境和接受信息的差异性，个体认知受信息环境的影响性，以及事务事实本身的多因性多面性多向性多层次和不确定性。就如狭义的信息茧房，何况之外还有更大的信息牢笼和遍布的信息迷雾！在某个“信息茧房”里看其他“信息茧房”中的人，并不是就有多少更全面更正确！况且即使突破了信息迷雾看到了所有既往的所有信息，也存在有效信息筛选的问题，面对未来的未知也需要做出主观的选择，那也不是所有人都会做出相同的选择和判断！），各种观点各种意见都有可能，但对于国家或群体需要做的有三件事：
①坚定正确（或者仅仅是不得不多选一的相对正确）的一条道路，可能艰难困苦，但不要轻易躺平，勇于斗争才可能赢得胜利。
②发现前进途中暴露和发现的确切的缺陷问题，本着富国强民的国家立场和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人性立场，快速高效地改善方法方式和机制制度，优化科学医学社会生活生产服务等等！新的历史可能会逼迫人类产生和适应新的社会模式（经济生活生产服务*事国防*治生态文化等等），例如暂时命名为～物理低接触型社会～隔离病*型世界！
③推动广泛的人民共识和广泛的人民参与（但也只能是最大范围而不太可能是全部），在坚持正确道路和及时完善纠偏的同时，让最广大人民知道和参与到正确的事情上来，正确的道路正确的事情正当的舆论正面的行动都结合起来，并在基础能力建设上快速成型和强大起来，尽快纠偏创造更美好更向上的新经济新生活……
四、“动态清零”措施对于长远未来的必要性
“动态清零”出发点是以对正常经济生活尽量少影响的方式应对病*疫情，如果说看事情要看本质，那么这里试图看病*疫情的本质，可能包括几点：
①病*变化到这样一个阶段了（或者说表现出了这样的特征）：难于快速消灭了！原因可能是人类手段有限、病*进化变异更快。不是一种或一波，如果说新冠肺炎病*近两三年以来从阿尔法到奥密克戎（还有后面多种小标号），再回顾20多年前，同属冠状病*的SARS和埃博拉，那怎么能肯定今后就没有新的新冠状病*和其他类型病*？其*性烈性又怎么会一定扩大缩小或不变（如果按某些所谓专家的病*只会不断弱化的所谓理论，那就不应该诞生以往和当下的很多病*！何况作为人类一方，必须设想的只能是尽量准备应对可能的更差情况）？不然再看看最近的“儿童肝炎”和“猴痘”…
②人类科学和医学的有效性和局限性同时存在，可能发现疾病和病*，但未必能准确辨别和治疗疾病和传染病。这两年如此，今后遇到的新病*又怎么能肯定能有快速疫苗、核酸检测试剂和药物呢？那时，最原始的手段就只能是隔离和“动态清零”了。
③病*或疫情的常态化可能是个不得不应对的未来，那就需要建立与之对应的社会新常态！除了隔离病*型世界，当然鼓励有更好更高效的方式手段，但在没找到的时候，很可能需要保留隔离这个最原始最有效的基础手段。这样至少能建立起来人类与传染病战争中的战略纵深（空间纵深和时间纵深），即使必须达到两者共存（而且没有彻底的科技手段，这可能是大概率结果），也通过“最小影响的隔离”≈“动态清零”这样的可控模式来达到可控共存。
④阴谋论也罢，极限思维也好，即使目前的新冠病*变种都不足以有高杀伤力，但仍然不断变更的病*，有没有一刻会变成高杀伤力的呢？或更极端一些：会变异成对特定人种有极高杀伤力，但对其他人种杀伤力有限；在更不幸的情况下，更高的杀伤力是针对自己所在的人种！所以，现在的抗疫不仅仅是应对目前的病*疫情，也多少是对未来未知病*的应对试炼和准备！
⑤或者说，人类可能很难彻底消灭病*，那如果不至于一次性被全部灭绝，那多一些应对手段和经验，也有利于多保存一些自己亲朋、自己民族、自己国家的人，或者重要的人，也大概不是什么坏事。如果注定结果更灭绝，无差别的结局，又何必怕过程的些许差异？何况，通过对新事物新敌人的斗争，可能获得的更多的还有自身各种能力活力科技的综合进步！
五、“动态清零”措施对长远未来的价值
抗疫*策针对是病*疫情，这里从这些病*疫情出发，扩展分析可能的因素或影响：
1.对决策者而言，所有的决策都是两难，而且任何决策后，都更容易被注意到缺陷和不幸，这就是不幸者偏差（法则）～与普通常用到的幸存者偏差（法则）相似道理！就新冠疫情而言，从国外第一波疫情初期的情况，对比最近这一波SH疫情中期的情况，可以看到明显的情形对比：不隔离而医疗挤兑而不良后果V.S.高隔离而不便捷而不良后果。但其实后面一种方式暴露出来的问题是可以可能快速调整改善的，但前者暴露的问题，可能是很难甚至无法快速解决的！从无穷远到现在的任何时刻，任何选择都会有基于不幸者偏差的问题或意见（尽管暴露真实问题不是坏事，但也不能因此放弃正确路线！而应该坚持正确路线并听取各种意见建议同时不断优化完善。）但就是放在当下这三年，每个国家（特别是众多发达国家）都是从开始就尽力争取消灭疫情，他们的躺平是一种不得已的被动后果，在我们还可以争取这种所有国家开始都期望状态的时候，为什么就要主动放弃主动躺平呢？！不管国外的或好或坏，再次对比WH疫情初期及很多其他国家疫情多次爆发时期（医疗挤兑而根本看不了病）和SH疫情初期（隔离严格而不方便不完善），哪种情况带来的负面效应更大一些，大概也能有所提示！
2.如前所述，隔离造成的经济影响，不一定是无法调整适应，调整适应后甚至不一定完全是负面的！而疫情～及今后可能的高传染系数高烈度杀伤力的疫情却是需要有所应对有所准备有所历练的！所以，隔离的问题在于怎么更“多好快省”地乃至更舒适健康快乐地隔离（详见另一篇文章对隔离方法的探讨）。
3.进一步无根据但有可能的想像，如果能建立“物理低接触社会”或“隔离病*型世界”，即使低杀伤力的病*细菌传染病，如果世界上有这样一个更安全健康的环境，对全球的中高端科技人才也是具有显著吸引力的，未尝不是一种新的竞争力！
4.其实，如果以某一种所谓上帝视角或者自以为精英的”精英”感观来看，放弃艰难的抗疫即是可以的轻松的（只要与自己无害的，不影响舒适区习惯的，不需要太多付出，大概是轻松的，当然可以事后或旁观、或真或假地表达自己对其他人悲惨遭遇的同情痛惜怜悯、和对社会环境乃至其他人等的愤怒和指责！但于事无补…）。更有一些自以为自带幸运光环的“精英”会有更自信自傲的观点～放弃抗疫躺平甚至还是可行的合适的：传说中末世方舟的起因大概是因为神要净化世界；或者中国的某些古文字中也能提供一些可以采用的借口和用语：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无为而治。甚至想当然地以优胜劣汰生物进化法则来看，可能清洗世界后剩下来的反倒是优良体质人士人种！因此就以自然损耗为代价，不管救治可能，放任每个人体成为病*战争的战场而没有太多支援，听天由命也是一种选择～还是一种符合“神意逻辑”和“自然进化”的选择！上述这种选择在这些人士看来几乎就是成立的，除非不太高的不幸者概率降临到自己头上，可能才会有所反思和反对…那时呼嚎最大的也往往是这些人。但如果有过被世界欺凌历史和不相信救世主的时候，是可能把“向难而求取”当做选择和道路的！对于个人而言，如果说不怕传染可能带来的死亡风险，那就是否也可以试着调整自己的心态、转型自己的业务～尽管这很难，难到了可以冒着一部分不致残致死的风险，但回到前面经济趋势的粗浅分析：未来，很多产业在没有疫情时也会逐步自然消退或被整合式消退，例如最传统的种植养殖业（机械化自动化规模化等，逐步让个体式消退）、以及很多手工业等等…所以如果有可能有精力，适度转型可能也有较大的主观需要度。
5.最简单的逻辑，退一步躺平很容易就能做到，参照国外的样子而且*府很轻松！但一旦放开再回头基本没办法了或者代价远远超过想像！所谓的放开躺平下，致残致死率只要不落到自己头上，每个人都不仅保持在舒适区，恐怕在看到别人的不幸时还会多少获得一点动物本能般的恐惧感和侥幸感。（这里可以对比不同遭遇时，可以引用的含义多少相对的两句话：①时代的粒尘埃，落在每个头上都是座。②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但医疗最发达国家万级的死亡量例子在前，更不说未知的其他患病者以及并发症后遗症，以及未来可能的更危险病*，艰难逆行抗疫多少是一种更负责更人性的选择～对大多数目前活着的求生欲本能存在人的…正确的选择。
六、辩证和补充：
如果上面论述都基于主观正向的立场，那么从辩证角度思考一下：是否其他抗疫模式也有某些价值？甚至各种可能的方式中能提炼些有益补充做法，有着不拒涓流成大海的价值…
1.“对病*的可控接触”：如果非要说“与病*接触”可能具有的价值提示（但也只能是在大多数人健康安全的前提下），是否存在可能：可以利用人体自身的生物免疫力抗疫力，在工业医学之外自行进化或激活出对于病*和瘟疫的抵抗力！并且可能形成更稳定的广谱长效抗力，如果这种来自个体的抗力，可以提炼或低风险传递到广泛人群，那么也有一定的可行性和探索价值。这种模式，当然冒着一定的风险，不同于被动的完全“躺平”，暂时叫做“主动可控式的部分接触探索”。这种探索，具体实现模式，这里设想两种：①一种是在国内的某些地域设置“缓冲隔离区”（可参考以前写的另一篇文章：医疗设想之二·在疫情风险下，如何进行必要的国际交往和对外开放），但这种方式要求跨地域管理管控能力非常高！如果不能有效管控，不适合轻易尝试！②另一种是“对病*的可控式观察”：在大体健康安全（病*杀伤力较低）的前提下，部分人员自愿主动参与国外“躺平”区的工作旅游和生活，体验观察具体实际的情况，即满足部分人员一定程度的“非封控”自由，也能从不同的角度去亲身体验、经历、记录。除了“躺平”，对于可能存在的其他疫情应对方式，也不必主观地下一个绝对的判断，而是以一定的对于未知的开放心态，在其中或旁边仔细观察分析，以及对其中合理部分进行借鉴学习。这其中，可能需要使领馆以及非官方的企业人士或自愿人士的多层次参与。
2.两手抓两手硬：“动态清零”和抗疫的稳定彻底胜利，除了“社会治管服”（抗疫关系之一≈生产关系层面），其实也离不开“医学科学”（抗疫力之一≈生产力层面）的突破！无论从预防、隔离、流调、检测、治疗乃至压制控制消除传染，都需要两方面的有效发挥作用，在相当一段时期内，对于“医学科学”的突破需求会相当大！而在“社会治管服”方面，各种平常无疫情状态下难得发现的问题或新需求，也会提出巨大的完善和改造改革需求！相对来说，生产关系层面的“社会治管服”的持续改善，发挥作用可能较及时而平缓（越是与最广大人群相关的措施，其及时性和见效度越高）；生产力层面的“医学科学”的某些突破，发挥作用可能会偶然和剧烈（越是接近科技树根部的基础科技，其革命性和翻盘度可能越大）。而且这两个方面互相支持互相补充，是需要“两手抓两手硬”的！
3.医疗评估体系：无论是“社会治管服”还是“医学科学”，不仅仅是针对疫情，可能所有非疫情下的疾病治疗和科研生产等，都需要一个更准确更权威更真实的判断评估体系：大样本乃至全样本，真实可信的全过程数据。这绝不仅仅限于所谓的双盲和多期临床！原则上，应该涵盖所有的医疗体系～不仅仅是中医西医。设想中的可能方式之一：医疗统计中心评估中心（可以是国家机构，也可以是可信权威的第三方机构），医院医药器械医保全领域，囊括医生护士患者科学家全角色，整合科研治疗康复和基础等全过程信息，实现全样本全过程的真实信息汇总，并在此基础之上逐步形成更准确和全面的分析和评估。从而使健康医疗有更合理准确的参考。
七、后言
1.部分关键词罗列：
动态清零
社会治理、管控和服务（简称：社会治管服）
物理低接触型社会
隔离病*型世界
不幸者概率（法则）
对病*的可控接触
医疗评估体系
医疗统计中心评估中心
2.小结
这篇文字断断续续写了不少天，前后小修小改多次，从一开始的针对热点、抨击对立观点，到现在的相对平和客观。是希望将表达冲动带来的这些文字尽量有一些情绪化较低的思考价值…
试图稍微深入地记录和阐述，但鉴于身处历史中的必然状态：有一些切身的深刻感受，但得到的信息难免有限甚至只是皮毛，很难有全景信息和完全认知！因此不敢说是多深入的沉思，所以本文题以“浅思”，以有限信息和个人有限梳理分析进行初浅思考，希望与其他很多个这样的浅思组成“千思”，留一些记录同时有一点点参考的作用，不管是正向反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