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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儿子睁着大大的眼睛,听得到我的声音,目光却怎么也落不到我的身上,好揪心。孩子自从年患脑炎之后,视力就一点点地减弱,如今已经完全失明。虽然医生说过,只要坚持治疗不耽误,就可以康复,恢复视力。但是现在我们一家已经债台高筑,再也没有钱给孩子治病。孩子的世界一直是漆黑的,看着孩子缩成小小的一团没有安全感的样子,我的内心愧疚无比。图为周丽红和儿子周周。
图为妈妈带周周去治疗。
给孩子取名“钱慕周”,爱情的结晶
我叫周丽红今年33岁,来自云南省楚雄彝族自治州武定县的普通农村家庭。年和丈夫钱兴德结束了3年恋爱长跑,步入婚姻殿堂。结婚后,和大多数农村家庭一样,我在家种地照顾家庭,丈夫在外打工。虽然我们夫妻俩总是聚少离多,但是一点没有影响我们的感情。我俩相互鼓励,一起为创造属于我们的幸福努力。我最大的梦想就是经济宽裕一点了,可以有我们的爱情结晶,这个家就圆满了。
年的5月31日,守在产房外焦急等待的一家人听到了一声嘹亮的哭声,从那天起我们这个家多了一个小男子汉。我从手术室被推出来的时候,丈夫跟在我的身边紧紧抓住我的手一直说:“老婆你辛苦了。”那一刻我就知道,我没有选错人。出于丈夫对我的爱,以及我们俩对孩子的珍视,丈夫思考再三各取了我和丈夫的姓氏的一个字给孩子取名为“钱慕周”。图为医院。
图为妈妈周丽红给儿子周周整理衣服。
不安结局的开始
不知是不是老天爷看不得我们一家的幸福,想要给我们添些磨难。年的12月17日,周周突然发高烧,还伴随着呕吐、腹泻症状。我带着孩子到社区的诊所检查没有查出病情,只是开了药。周周回家吃过药后稍微好转了一些。
然而,还没等我们松一口气,12月24日周周再次发烧,我们随后带他去昆明市的一家保健院就诊。医生检查后也只是说孩子是感冒发烧,吃点药就好了。然而,周周吃下药却没半点好转,病情甚至越来越严重,一度烧到昏迷。我心里更加不安,我和丈夫一起带着周周连夜赶到了医院。图为周丽红给孩子喂水。
图为周周在接受康复治疗。
一岁孩子病毒性脑炎重症室内抢救18天
“疑似是脑炎,快送去抢救。”我眼睁睁看着医生推着孩子进了抢救室,只觉得眼里天旋地转,顿时脚底发软瘫倒在了抢救室外面。“为什么要送去抢救呢?孩子是不是快不行了。”当时我的心情已经不能用崩溃来形容。
随后周周接受了颅脑螺旋CT、胸部拍片、血细胞分析、肝肾功能等一系列的检查,但是孩子的情况越来越差,甚至已经进入重度昏迷状态。12月25日中午,周周由急诊科护送入重症监护室抢救,经过18天的抢救才慢慢地好转,被医生从死神手里抢了回来。
为了确诊病情,医院同时请了北京的专家进行远程会诊。周周这么小一个孩子,几乎所有能做的检查都做了一遍,连成人都难以承受的腰穿和骨穿都做了一遍,我看着孩子因为疼痛忍不住抽搐,嚎啕大哭。由于只能经过检查才能确诊病因,为了救孩子我只能咬牙看着。医院病理结果显示:急性坏死性脑病、继发性癫痫、甲型H1N1流感、脓毒血症、肝功能损伤等。图为周周因为疼痛在挣扎。
从来听都没有听过的一堆疾病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发生在只有1岁的周周身上。在这漫长的18天里,我只觉得度日如年,一颗心悬着忽上忽下,痛苦不已,最害怕会有医护人员停在我的面前和我说:“我们尽力了。”图为周丽红说起儿子,两眼含泪。
好在一周后孩子病情得到控制,逐渐平稳后由重症监护室转入神经内科。然而虽然孩子已经没有了生命危险,但他依然昏迷不醒,每天紧绷着身子,两只小手紧握蜷在胸前,一阵阵地哭,我能感受到他有多痛苦。好不容易等到孩子清醒可以出院的那一天,医生嘱咐我们,孩子要长期服用抗癫痫药物,坚持康复治疗,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复诊。图为周丽红在照顾儿子周周。
图为妈妈周丽红给周周做拉伸训练。
再起波澜大眼男孩竟然失明
年的1月18日我们开始医院交替做康复治疗,每天周周的时间都被安排得紧紧的,除了必要的磁疗、针灸、言语、感官等项目。我每天还会专门给孩子锻炼四肢做一些拉伸锻炼。经过两个月的康复,治疗初见效果。在春分这一天,我抱着周周给他做拉伸的时候,他突然开口叫了声“妈妈”,我当时开心极了,觉得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在同年7月10日,我带周周医院进行复诊,接受了核磁共振、视频脑电图等检查。医生增加了PT采集,诊断结果显示:四肢瘫,皮质盲。这是治疗脑炎后出现的后遗症,更让我崩溃的是,检查发现,周周的眼睛看不见了。“他那么炯炯有神的眼睛怎么会失明?可笑的是,我作为一个母亲每天都在孩子的身边竟然没有发现丝毫不对。”我对自己痛恨不已,为什么没能发现孩子的异常?怎么没对孩子再多些